汽船只几乎霸占了整个河面。”
其实就算他们不说,唐烛也不难发现伦敦此刻正走到了世界的中心。城内的烟囱高耸入云,机器的轰响从城郊传到市中心,甚至在他们难以见到的地方,高炉内正迸射着铁水刺眼的光亮。
相比起身后的两人,前方压低着众人行走速度的青年却仿佛来到了一片完全陌生的土地。
只等到唐烛对着码头出口处无数刚被通了电的白炽灯看个不停时,付涼才向后牵住他的手腕,“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