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吻几乎是在几分钟就结束了。
虽然始作俑者很满意自己今晚的表现,甚至用鼻尖蹭了蹭付涼的脸,得逞地问:“是不是很苦?伏特加的味道。”
而付涼早在接/吻时就挣脱的手,已经如期褪下了他肩头的白色丝绸,并且拎着自己轻而易举抽出来的绸缎腰带松松绕上唐烛的手腕。
“不,是甜的。”
第086章
付涼一直对近年从巴黎兴起的克里诺林式裙装无感,多半是觉得紧身束胸衣加上宽大膨隆的裙摆会带来一种累赘感。
但他一向不会对这类自己毫无天赋的事情发表言论。是的,就算是他也不能对所有方向的话题拥有发言权。
即使是他自知就算是随口而出的不过脑子的言论,也会像母亲给总督夫人信件中的植物学家摆弄完全错误的花草一样唬人。
可今晚他却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当他抽掉唐烛系在腰间的绸缎丝带后,才发现那层白色绣金的丝绸布料并没有因为缺少约束力而变得宽松起来。
它们是那样服帖地覆盖在男人的腰肢上,像是天生为其准备的装饰物。等你用手掐住那有力的窄腰时更能发现,人体的曲线是不需要像巴黎流行的那样用木板、金属条又或是鲸骨刻意勒紧。
付涼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白色丝绸上精美的金色绣纹,那是一些飞鸟的图案。准确来说是张开羽翼,拥有又或是重获自由的鸟。
而这块丝绸的主人则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此刻软趴趴瘫在床垫上,双手被丝绸腰带捆绑只能堪堪上举,整个人也因为这个动作不得不挺起胸膛。
“付涼……”
这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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