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么说……”罗曼觉得有些无语。
是啊是啊,你到珍珠号上受过最大的迫害,可能就是昨晚上在禁闭室被你的助手先生甩了一巴掌。
维纳笑着看这群小年轻,和煦道:“说到底你是想问除此以外有没有别人插手这件事吧?你们俄国安插在船上的内应,想必已经在昨日午后看见了餐厅内发生的一切,又为什么来问我们呢?”
唐烛清楚地知道这件事就是自己与杰西卡在餐厅见面。对此,他实在有苦难言。
以他的身份,要完全与银河脱离关系,实在是太困难。
可付涼的嗓音再一次出现在耳膜,“看见什么了?看见餐厅内两个并不相识的人碰巧坐在一张桌子边,还是看见他们身上用墨水写着同谋关系。”
青年恹恹摆弄着手中的钥匙,声音中带着点不明所以的笑,“我们现在是在印度洋,不是北冰洋,在这里说出的任何话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书房内安静了片刻。就连卧室内,也静到只能听见海浪声。
唐烛把脸埋进枕头里,尽量不让心跳声吵到自己。
外头还是维纳打破了僵局,“虽说是艾伯特殿下救了你们,但卡文迪许家并不求你们回报。先生们,毕竟任何事都不能完全理清,否则会伤了和气。”
佩尔扯了扯罗曼的衣角,似乎也是认同了维纳的话。接着,他有些犹豫地说出今天来到赫拉号上的真正目的,“昨天…昨天小殿下有说,能够帮助我永远脱离家族身份。我……我想来请教一下,到底是什么办法。”
提到这件事,罗曼也只能偃旗息鼓。
唐烛听见一声火柴被点燃的声音,却没有听见青年给出任何回应。
啧,看来是因为自己的事情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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