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闻言却是轻飘飘道:“因为忽然觉得如果接下委托的人是你的话,你就会这么做。”
“……”他怔了怔,下一秒大脑将这句话拆开又组装,意识到对方是在坦然承认他因自己而改变。
唐烛试图控制着要发烫的脖颈,偏过脸去看身旁人,仅在付涼面色上瞧见了个正经的表情。
“嗯?还有什么问题吗?”青年的语气平常,可只有与之熟识的人才能知道,这种极少出现的耐心已经接近宠溺。
“咳咳,没…没有。”他快速把视线收回,吞吞口水问道:“不过你刚刚说他们就快要对佩尔下手了,是指约翰探长会与别的船合起伙来一起带走他吧。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把佩尔提前转移走,嗯……比如在锡兰?”
“怎么,你也觉得锡兰很合适吗?”付涼为他推开前方的门,笑着问。
“是啊,你不是说过锡兰是英格兰的领地,在那里能最大程度地运用皇室的力量吗?”
不过还有谁跟他说过这件事?
作为助手,他有权利知道谁还给他的侦探探讨过案子吧。
唐烛跟上去,装作随口问:“不过你刚刚是说了‘也’吗?”
青年推开最后一扇将管理学院与外界隔离开的门,淡淡道“当然是那些绑架犯。”
说着,他站在铁门前抬起手胡乱摸摸唐烛的发顶,接着像是完成了预谋很久的事情一样,轻轻搓了搓接触到他脑袋的掌心,轻松道:“我就送你到这里好了,去吃饭吧唐老师。”
他顶着毛毛躁躁的头发,大狗一样站在最后一阶楼梯上问:“你准备怎么处理罗曼剩下的治疗课?我的意思是……你们要很久才能解决这件事吗?”
付涼压抑着跟出来继续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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