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自己身体不舒服,管家在忙,只说让我们找医生检查那名学生的身体后,再将他带到禁闭室。”
护卫坦诚说:“您也知道,昨晚一名医生被袭击,所以其他人可能还是心中有些犯怵,我们就先来找您了。”
格雷医生清了清嗓子,找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推脱,最后表示出没办法的样子,“有些学生其实是被无辜牵连进来的,他们昨晚告诉我自己只是在群殴时路过走廊就被迫加入了打斗。”
护卫倒是不怀疑这些,他耸耸肩说:“可能是这样吧,毕竟很多贵族少爷缺乏保护自己的能力,否则也不会给他们安排防身课。”
格雷真挚道:“我们真该建议管家将课程提前了。”
说着两人便一起离开了三楼。
而唐烛却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不远处的大提琴还在演奏,乐曲声悠扬,可这一切都让他提不起兴趣,因为方才护卫的话让他很难不注意到这位自首的纵火犯。
如果在一艘客轮上纵火是向死神招手,那么在纵火后一天自首就是抽死神巴掌了。
而能让那位罪犯还安全地待在船上,并且能够接受医生的治疗之后再去关禁闭的前提,恰恰是那场火灾并没有引起大的事故。
——“先生,在管理学院里,都有什么人能进到禁闭室内去?”
——“嗯……管家、医生、送餐人员。就连护卫也只是在禁闭室区域的大门旁边,好像是一小时进到禁闭室走廊巡逻一圈。”
与格雷的对话重新回荡在唐烛耳畔,他似乎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关键。
“能进入禁闭室的人,还有被关禁闭的学生。”
禁闭室里有什么呢?当然还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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