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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什么。”付涼毫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
“当然是共同出现在人家仓库里。”他径直朝付涼的方向走去,语气有些焦急。
啊,没办法,如果被发现,八成得让人家当成小偷处理。
“又不是没有旁人进来过。”付涼仍是不理解,好心提醒道:“那胖子不就和俄国——”
“这哪儿能一样!”唐烛想也没想,径直打断了他。
人家那是干柴烈火,来找刺激!
他们俩大男人……怎么、怎么……
想起船长走前的话,他只觉得耳后莫名烧了起来。
“哪儿不一样。”青年声色平淡,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听见唐烛细如蚊鸣的碎碎念。
“我们…又不是偷情……”
实际上,唐烛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有点矫情。于是转身,准备回去继续扒拉干草。
可下秒,脚下的甲板竟大幅摇晃了一下,他一只脚尚未踩稳,整个人被带着往后倒去。
唐烛正跌坐在付涼脚边,背脊撞上箱子边缘,疼的倒抽了口气。
“嘶……”
好吧,刚刚一瞬间,他还奢求某人能护他一把。
想来也是自己异想天开了。
付涼这边只是在黑暗中收回了被唐烛后颈皮肤触碰过的手,道:“你以为亨特与塔利亚夫人是来做什么的?”
闻言唐烛便没着急爬起来,皱着眉去揉自己的后腰,小声嘟囔:“还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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