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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锚停泊的巨大客轮,此时已将左舷贴近码头边缘,成队的护卫在舷梯外围伫立。
即将持续一整个白昼的宴会已然开始,乐曲声早早传入人们耳内。
付涼甫一出现,就被苦等良久的人堵在了甲板上。
此人正是荣登早报的警长,亨特先生。
只可惜,他没能如同那张印刷出的,指认暗道时的简笔画像般得意。
此刻,那满脸横肉都挤到了一处。
“我的上帝,今天流行迟到吗?”他不轻不重地跺一脚红毯,又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道:“本该放在九点的展览,因为您和另外一个人没到场,足足拖到了现在。您知道的,维纳大人也不喜欢这样等着——”
这胖子甚至搬出了付涼的本家来。
“等不了可以走。”不过对方显然不吃那套,甚至抬手从侍应生的托盘内捏了只香槟杯,接着观光游客似的继续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