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莹白赛雪,在多机位下一闪而过,就被陆离灼热的大掌裹住不给看了。
这种欲露还遮勾的人欲罢不能,陆离的手指溜进衣内,温柔地摩挲着指下细腻的肌肤。
段乘风渐渐意识到,动情的人不只是陆离!
他扣着步稚绵软的腰肢,先是用食指绕圈圈,紧接着俯下身,饱满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着她的小腹,激起她浑身颤栗!
他的动作没停,继续往下。
蔺琅如遭雷击!
过往的记忆强势入侵!
“是这里……还有这里……”
辜逢掠夺她的清白之身时,经常伴随着语言戏弄来削弱她的意志力。
辜逢会捏着她的耳垂,对着耳朵故意喷洒呼吸;会恶意吸吮她脖颈的血管,留下草莓痕迹,他得意地耀武扬威;下一次,他必定会挠她腰侧的痒痒,等她求饶了,变本加厉的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每个人都有他的行为习惯!
怎么会不同的两个人拥有如此多相同的行为!
段乘风的床戏自由发挥部分,也是从唇到耳朵,从侧颈到腰间,至于其它部位,他从不越雷池半步!
辜逢说,他要等蔺琅求饶,才肯给她!
蔺琅是不可能求饶的,所以最后往往辜逢由着她了。
段乘风在拍戏,他理当往下继续脱下蔺琅的裤子,因为室内地上会有一地凌乱的衣物的特写镜头,他却没有。
他和辜逢一样,看似玩世不恭,都会在该停下的时候停下!
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俩可以无休止地说荤话,但行为上并没有一次逾矩。
性格脾气可以造假,但是习惯细节会在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
段乘风说过,他从未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这话如果属实,那蔺琅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在床上的经验并不丰富。
如果套在辜逢身上,也完全说得过去。
就是因为他的实战经验匮乏,那几次,辜逢只会用蛮力,粗鲁地把她身上弄出很多痕迹。
辜逢究竟是谁,在这一刻,答案呼之欲出!
蔺琅被卷进欲望的深潭,心底的疑问拉扯着她酸涩难过的心脏,可是与段乘风的对望里,她还得深情款款!
这一刻,她分明厌恶自己的虚伪!
戏,终归还得演下去的!
步稚由被动的承受变得主动,她勾起陆离的脖子,右掌心沿着衣领处探进陆离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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