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义变得清晰。
蔺琅,不是不排斥,是挺喜欢他的。
以前,段乘风一直觉得,蔺琅救他,是因为他俩是同事,是战友,是利益相关。
蔺琅给蒲葵岛岛民送来解药,是因为蔺琅心里有普渡苍生的大义。
他中毒,她作为解药主动献身,跟自己做了有悖婚姻关系的事,不过是不想看自己死在那场不知名的毒气里。
她多次愿意跟自己同床共枕,不过是任务所需,加上他死缠烂打,她又刚好信任他,知道他不会胡来。
现在想想,那些事情其实都指向一件事,蔺琅爱他,藏的很深罢了。
一旦看穿,段乘风就像脱缰了的野马。
从此以后,他要做行动上的巨人!
想亲就亲!
随时亲!
随地亲!
蔺琅瞪了他一眼,说:“我又没有说话!”
“你肯定在心里骂我了,我听见了!”
“哎你………”无耻!
晚上,是最疲惫也最自由的时光。当然,往往也是病情和不适感加重的时候。
段乘风的感冒加重。
蔺琅的痛经也不显轻。
蔺琅倒了两杯水,一杯是调理腹痛的,一杯是感冒药。
她端着感冒药想给阳台上晾鞋的段乘风送去时,听见放在卧室的手机响了,顺道进屋接了个电话。
段乘风进来看见桌子上的冲剂,喃喃自语道:“还是挺体贴的嘛!”
说着,端起来一饮而尽。
怎么味道不像往常的药味?
蔺琅接好电话,出来把感冒药递给他。
段乘风随意一说:“我喝好了。”
他的药在蔺琅手里,他喝的那杯……
蔺琅瞥向桌子上空了的那杯药,心里面冒出来一个大大的哎哟我去!
段乘风喝了她的益母草颗粒!
打死她都不能承认!
反正段乘风已经喝了,吐也吐不出来,稀里糊涂过去算了。
蔺琅想笑又强压着,对上段乘风审视的目光,她赶紧转了个身,不敢让他看见她的不怀好意。
“蔺琅,我刚刚喝了什么?”
蔺琅大脑飞速运转,赶紧找补。
“呃,人生地不熟的找个医院也不方便,我给你泡了两杯,好的快,来,赶快把这杯也喝了。”
段乘风不疑有他,趁着温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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