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一个儿子在当医生,叫牧拾耕。”
牧拾耕?
这么巧?
不会就是她认识的那位牧医生?
管家想起了什么,又叮嘱道:“不过他们爷俩有误会,目前是老死不相往来,我估计你也问不出什么来。”
就这样就好,蔺琅知足了。
她对管家深深鞠了一躬,“阿姨,太感谢您了!您真的帮我大忙了!”
看着阴沉的天色,蔺琅眉宇间也透着疲惫。
从什么时候起,她身边每个人似乎都穿戴了一身秘密。
所有的事情都悬着,落实不了。
走到跟单初约好的茶店,隔着玻璃,她看到单初在门外冲她笑意盈盈。
任何时候见单初,她总是面露微笑,温婉亲切。
她好像拥有强大的精神内核,每一次见面都游刃有余,风轻云淡。
今天也不例外,单初来赴约时,手里还拎着两盒糕点。
她非常主动,把糕点推到蔺琅面前,打着手语,“蔺琅,这是我亲手做的糕点,给你和盛开尝尝。你好点了吗?”
蔺琅抬眼,感到一丝诧异。
单初这么问,不就代表着她知道自己昏迷了?都不掩饰一下吗?
“你怎么知道我人不舒服?”
“有人把你送到牧医生家里,牧医生说你没事,我就把你送回家了。”
“炽火说他没见到送我回来的人。”
单初温柔地笑笑,接着解释:“对,为了方便扶你下车,我把车停在大门口,刚按响你家门铃,就有人鸣喇叭,我的车子堵着路了,只好把你靠在门边,就赶紧去挪车。
等我回来,不见你,我想着你肯定回屋里了。你需要休息,我就没打扰你了。”
单初的解释没有漏洞,蔺琅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庆幸。
原来真相是这样!
据蔺琅所知,牧拾耕家并没有监控,单初如果所言属实,那个女人把她送到牧拾耕家里,所有的线索就要断了。
“那你知道谁把我送到牧医生家里吗?”
跟牧拾耕扯上关系的人,蔺琅第一时间怀疑的人就是双鱼。
她好像默认了,只要自己受伤,就塞给牧拾耕。
单初摇摇头,“没看到人。怎么了?你要找他?”
蔺琅笑笑,直勾勾盯着单初看,没说实话,“救命之恩,我总要当面感谢一下的,找不到人就算了,有缘自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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