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同是,那一次她是救段乘风的。
这一次,是段乘风救她。
而且,他还生着病。
“哎……别是……”
段乘风感觉脚下一脆,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一动不动想要稳着身体,但又一声闷响之后,“咔嚓”一声,树枝断裂。
如同他上树时的干脆利落,这个瘦弱的分支断的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能助蔺琅安全落地,已经超额完成了它伟大的使命。
段乘风压着断枝跌落地上,蔺琅抬不动腿,眼睁睁看着溅起一片灰尘。
“段乘风!”
她疾步上前,扑跪到段乘风面前,把埋在树枝里的脑袋给薅出来。
树枝划伤了他的左边额角,渗着血。
一下子戳中了蔺琅的心。
真的很无奈又很心酸!
他右眉骨上的伤疤因为她,如今左额角的伤又因为她。
“段乘风……你怎么样?”
蔺琅的呼吸都轻轻打颤。
段乘风微微掀开眼皮,等阵痛缓过去,才开着玩笑释放蔺琅的内疚:“你要是对我负责的话,那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要是不愿意负责,那就还行……能怎么办呢?”
蔺琅没松手,仍然紧绷地问:“骨头伤着没有?”
“应该没有。”
段乘风看蔺琅眉心紧皱,咂吧了一下嘴,说:“你庆幸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什么后福?
蔺琅有时候也经常这么安慰自己。
可是套在自己和段乘风身上,好像大难不死,必有后难!
不,她说的偏颇了。
段乘风没有遇见她之前的生活,多姿多彩,平乐无虞。
是遇见她之后,才开始多灾多难,死里逃生。
蔺琅想扶段乘风起来,摸着他身上格外烫。
“你是不是烧又起来了?”
“肾上腺素飙升,才温度高。”
段乘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并没有觉得任何部位有疼痛或不适感。
他也感觉惊奇,“你看我就说吧,必有后福,一点伤都没有!”
唐寻霓第一个跑过来,气喘吁吁。
跟她共事那么久,蔺琅几乎没见过她着急忙慌的跑着。
她的担忧肯定不是为了自己。
段乘风额头的伤让唐寻霓语气变得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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