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是该的。”
把段知淮之前说给他听的话又说了回去,嘴上说着训人的话,但喂药的动作依旧是温柔的。
褐色的药渍残余在段知淮的薄唇上,沈叙把杯子放到床边,轻轻靠近,吮掉了他嘴角的药。
段知淮的手像招呼小狗似的把他抱在怀里,从沈叙身后摸到他的头发,轻轻揉搓着。
“会传染的。”他用气声提醒道。
沈叙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仰头看他:“不在你生病的时候刷点存在感,怕你又哭。”
段知淮呼吸有些沉重,用力闭上发热的眼眶后,他感觉到下巴和唇边落下了几个轻轻的吻。
“段知淮,你看起来有点难过。”
无尽的愧疚将段知淮紧紧包裹住,在生病的脆弱时刻,拼命从眼眶中淌出的眼泪漫进发间,他有时候也会恨自己不够狠心,在见到段晋泽衣衫褴褛地蜷缩在警局外的椅子上时,不受控制地泛起恻隐之心,血液里奔涌的亲缘鼓动燥热着。
段知淮不想代替任何人原谅他,也没资格代替任何人原谅他。
这么看来,他也是坏人。
愧疚和难过像是一双毫不留情的大手,把段知淮的心脏用力攥住,挤得他无法呼吸,将怀里的人更紧地抱住,段知淮喃喃问道:“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脖颈相交的两个人已然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一部分,更是对方心脏最柔软的那块肉。
“会。”
沈叙说。
两个人的伤全都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再次坐到实验室里捣鼓还没弄完的数据时,沈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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