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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未雨已经明白岑飞翰要做什么了。
原主的父亲是个软弱的渣爹,谢未雨从没瞧得起过他。
可是人类从不是标签,很多形容只能概括当下不能概括一生的状态。
他似乎不打算听从付泽宇的安排,也想豁出去抵抗威胁。
这个纸袋的火柴人是求救也是他最后的投名状。
谢未雨敲着锤子,室内这样的手工声音断断续续。
原主母亲早逝,是跟随姥姥姥爷长大的小孩。
他对父亲的印象太微弱了,或许会羡慕这样的保护。
岑末雨想要奋不顾身的情感,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
遗憾的是他到死都没有得到。
谢未雨的低落显而易见,贺星楼更紧张了,低声问:“真的会出事吗?那是不是要告诉小叔。”
也不知道他最近看了什么新闻,警觉地移开谢未雨带回来的蛋挞纸袋。
或许是刚才听工作人员说排队要好久,谢未雨没一会就回来了,他心中有猜测,“末雨,这是谁给你的,不会是炸.弹吧?”
谢未雨闷头做戒指,浑然不觉得自己像是在量产。
“和你没关系,你只要做观众就好了。”
贺星楼:“这不能吧。”
他声音压得更低,不知道给自己加了什么莫须有的责任,“末雨,英朗哥也要去呢,我到时候是给他推轮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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