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未雨不喜欢贺家的做派,也知道这种祭典是告慰亡灵的,贺京来比他想象中的更大逆不道。
在最封建的日子干最喜庆的事。
贺京来:“谁和你说的?”
谢未雨:“用得着说吗?我有预感。”
这话贺京来也听过,当年none参加经纪人男朋友的求婚布置,经纪人就是这么说的。
但要装不知道和惊喜,很考验演技,最后还是破功了。
贺京来:“小谢不能假装不知道吗?”
他也有些挫败,“显得我很没有水平,写过那么多策划,却做不好自己的求婚策划。”
室内的光都暖融融的,照得谢未雨有种被蜜浸润的质感。
贺京来微动的喉结被谢未雨的点住,他身体都有些颤抖。
谢未雨:“忍住。”
他目光狡黠,提醒贺京来谨遵医嘱。
贺京来握住他的手,脸贴在谢未雨的掌心,像是求饶。
谢未雨:“我是樊哥的意外,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他就着这个姿势抚摸贺京来的后颈,很像一只鸟给另一只鸟啄羽毛。
四周安静,贺京来的呼吸都有些粗重,“我怕小谢失望。”
他的一切畏惧都与谢未雨有关,柏文信很早就看出谢未雨是贺京来的情绪开关。
做音乐的人是不可以麻木的,他和江敦离了none都能继续做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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