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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泉:“您问了这么多就为了这个?”
“这也可以直接问京来先……”
“我和他独处完全没机会问这些。”
似乎想起了什么,谢未雨又生气了,“那个谢未雨六号到底怎么回事?他总是不正面回答。”
高泉更害怕了,“这事京来先生应该和您解释过,我就不……”
“他说昨晚是他安排的,那之前呢?”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樊哥相信他是我做了什么?”
这样的指控堪比老板的感情危机,高泉哪敢乱说,汗流浃背地解释。
很快阳台门锁打开了,米濯看高泉擦着汗出来,笑着问:“外面不是很冷吗?怎么还冒汗了?”
高泉吐出一口气,“简直是审讯,我信之前none的主唱鸟塑还是猛禽系了,完全不是吉祥物。”
床上的老板还在睡,一门之隔的阳台,喝咖啡看日出的主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电子烟,一边拨了个电话。
米濯:“他问你什么了?”
“老板有没有其他桃花?”
高泉:“如果只是这个就好了。”
他问米濯:“老太太和付泽宇在一个医院么?”
米濯颔首,又看了看手机确认,“付泽宇离开医院了,老太太一时没喘过气,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