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像小谢先生了吗?
“要是真有人可以私奔,走也没关系。”
贺京来膝上还放着一本纸质文件,写着某项目,伸出的左手露出的手表和昨天还是同一个。
白金手工雕刻和掐丝珐琅的表盘不算特别,最重要的是表壳有雕花鸟纹。
当年谢未雨一眼相中这只表,陪着他偷偷去买的柏文信看了好几眼,说这不是更适合你吗?
再看一眼,过分华丽,似乎更适合谢未雨的气质。
谢未雨当时问那怎么了。
他理直气壮地柏文信都失笑,说是你送别人生日礼物,为什么要挑自己喜欢的。
谢未雨说我喜欢的樊哥会喜欢的,柏文信无法反驳。
就这样,华丽过头的千万级奢侈品表成了樊京来二十三岁的礼物。
磕破在二十四岁,谢未雨死的那一天,他没有修理,始终戴着这块少一秒的表。
像是他人生也缺了一秒。
第一次做人怎么死的谢未雨有点忘了。
痛觉被时间洗去,他只记得暴雨中樊哥的哭腔,天地朦胧,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吵闹。
小鸟不知道人的一生也可以这么短暂,他不知天高地厚地让樊京来等他。
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做多少次任务。
也不知道这句话对爱他的人来说多么痛苦。
“真的?”谢未雨视线上移,望着男人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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