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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鸣自然也是听过关于秦家的一些传言,但丝毫不能减少此刻的震惊:“你真的把你小叔……”
秦靖川咬牙:“他死有余辜。”
当年他们到达洛杉矶后,便循着胡建成提供的线索找到了秦正业。当时弘泰面临着巨大的债务危机,秦正业四处躲债,不敢回国,秦靖川发现他后直接叫人绑了送回国内。
等秦淮序派人过来,在洛杉矶四处打听秦正业的下落时,却不知道他最喜爱的小儿子正在北城的一家私人养护院,距离他只有不到一百公里的距离。
“当年他四处躲债,染上了毒/品。”秦靖川说道,“是纯度很高的海/洛/因,关了三天才发病,等彻底戒好后精神就不太正常了,变成了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魏鸣皱眉:“但他现在神智不清,就算一直这样关着……”
“不会一直关着了,”秦靖川开口,“他本来是我应对秦淮序的底牌,但要是秦澈和孩子出了什么事,他和方隐成,一个都活不了。”
魏鸣不知如何安慰,这个受伤的男人像一头暴怒的雄狮,一切平静的假象都是他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怒火。
手术室的灯依然长亮着,医生护士来来去去不知进出了几轮,始终没有传出秦靖川想听到的那个消息。
秦靖川坐在地板上,面前突然有人递来一张纸巾,他抬头看向魏鸣,感到鼻翼轻痒,这才发现是自己哭了。
直到凌晨时分,走廊上静悄悄的,手术室的灯由红转绿。
秦靖川愣愣盯着紧闭的大门,一时竟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直到满脸倦容的周谨平带着助手走出来,他才猝然冲上去:“怎么样了?”
周谨平看着他,双目赤红面色憔悴的秦靖川把他吓了一跳。他有种强烈的直觉,要是说出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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