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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觉得冤,”秦靖川一边弄一边说:“先是一声不响跑去鹏城,结果房子都找不到,又坐偷渡船出国,差点叫人家卖了,这次学会下/药了,你就这么恨我?我也是奔四的人了,一把老骨头的,经不住你折腾了。”
秦澈觉得他说这话纯属放屁,秦靖川都要成精了,小病小灾对他而言不痛不痒,怕是到了四十还有劲头折腾他。
他怒道:“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东西,更不是你的所有物!你凭什么限制我去哪里?”
秦靖川手上动作不停,把他侧个面继续打泡沫,一边道:“行,你要自由要人权,我不跟你吵,道理都在你那儿。但你肚子里还揣着一个,能不让我挂心吗,你要是好好呆在家里养胎,我还能限制你的自由去?”
“是,我知道你呆不住,可周围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也没伶俐到那份上,在老宅都能叫几个小孩推井里去,可怎么叫我放心呦。”
秦澈话没说两句,就让他堵得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伸出那细白腕子就要去捂秦靖川的嘴。
谁知道他竟然还没完,惨都卖上了:“养你这么大,现在都被骑到头上来了,我也不指望你以后能孝顺我。但秦家这么大,公司你也去试过了,整个弘泰全球万把个人,忙起来可不止那一点半点。我反正比你大这些岁数,到时候撒了手,你怎么办?”
秦澈不喜欢听他要死要活的,更何况他从没想过秦靖川会死在自己前面,正常人谁能大学刚毕业就夺自己秦叔叔的权,挽救一个几乎要救不活的企业,这老东西保准是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