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闽南语,但他能从中听出情绪,是一种责怪的语气。
于磐委屈地说:“没有喔,怎么会?”
对面好像又是一顿训。
于磐啧了一声,似有若无地瞟了小李一眼,尴尬地说:“阿嬷,这男生啦。”
这么一说,李朝闻刚才隐约听见了“彼個小姑娘”、“长得巧”等词语,感到有点奇怪,他自问虽然五官清秀,但离雌雄不辨的境界还差得远。
十几分钟后,于磐才终于放下电话,讪讪地跟他说:“你别介意喔,她眼神不好。”
李朝闻还真没猜错,他哼了一声,问:“我像女生吗?”
“不不不,不像。”于磐赶紧摆手。
接视频的缘故,他们俩不自觉地又比团友们走得快了,现下周遭一片静寂,只有冰爪楔进冰里的嘎吱响。
沉默良久,他又说:“妈妈走之后,我的亲人就只有阿嬷啦。”
于磐对阿嬷的感情很复杂,跳出那个牢笼看,阿嬷也是助纣为虐的帮凶。
但她毕竟是陪他长大的人,也没有像于冠良那样厚此薄彼——于冠良是他大伯的名字,他往于磐脑袋上砸花瓶的那一刻,于磐就和他恩断义绝了。
“哥哥。”李朝闻朗声叫道。
于磐有点懵:“嗯?”
小李低下头嘟囔说:“不是你让我叫哥哥吗?”
于磐看他装委屈的可爱模样,才明白他是在说:我也可以做你的亲人啊!
厚重的甜意涌上心头,心跳早已兵荒马乱,可小李的坦率和温暖,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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