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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孟放在路上打电话交代过,院长连连点头。
他不敢打断,尤其孟放眼睛猩红,身上又是土又是血,像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看上去也是需要进手术室的人。
院长保证会全力医治。
进手术室洗手时又吩咐人去看孟放:“最好拍个片子,就怕有内脏出血,还有他的手……”
手背那么一大片淤青,他看着都疼,孟放没感觉吗?
孟放没感觉,他靠着医院的墙壁,很想抽支烟,但好像又什么都不想。
没资格进手术室的副主任说要给孟放处理手上的伤口,被不耐烦打发了,他心里空茫茫,眼前总晃动着连鸳蜷在雪地里的样子。
看了眼手背,不记得什么时候受的伤。
周宗南和左聿明就是这时候来的,两人都满脸焦急。
左聿明更多了几分愧悔,他后来找去了酒店,听了左萱的狡辩和金全的认错,金全说左萱怀孕了。
至此一切分明。
他迫切想要做些什么。
比如将左萱关起来,孩子当然不能要,还有金全,国外和国内环境不同,处理方案会更暴力一些。
但首先是连鸳怎么样了。
孟放教训那些小混混下了死手,只是五六个成年男人打架虽然没有章法,但杀伤力并不低。
他太着急,手下人没人赶上他的速度,算是单枪匹马过了这一遭。
也受了伤,又是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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