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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们原本仗着人多,没想到来人下手这么黑,还是个练家子,又完全是拼命的架势,更加抵挡不住,很快躺了一地。
孟放掐着章有义的脖子:“连鸳在哪里?”
章有义被按在地上,心头对这个犹如恶鬼的男人畏惧极了,但还是嘶声道:“不!知!道!”
孟放随手摸过个棍子敲在章有义的手腕上,骨头碎裂的声音脆弱又让人牙酸,面无表情的问:“连鸳在哪里?”
这样问了两遍,章有义就招了。
孟放看向不远处黑漆漆的墓地,雪落在他脸上和脖颈,寒意从心头蹿到四肢百骸。
大雪茫茫,
有雪花落在连鸳的睫毛上,不过连鸳没什么感觉,他身上已经落了很厚的雪。
最开始很冷,现在是麻木的疼。
也许一会儿疼也没有了。
连鸳这会儿已经不想着谁来救他了。
他这样可够狼狈的,如果有人来,还会知道他过去的事,那就更狼狈了。
就这么过去,人死灯灭万事休,那也挺好。
有了这样的念头,连鸳倒有闲心想过去的事。
走马观花的影像。
不过糟糕的肯定不去想。
想到武连庆那张大脸,疏阔英气:“兄弟,有什么想不开的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没有就两顿!”
想到热情的武嫂和羞涩的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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