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也认。
可连鸳太猖狂了。
后来还跑了。
章有义耿耿于怀,怨气和仇恨积累到今天,已经无法排解。
如果不是杀人犯法,如果不是杀人确实很可怕,想想都打怵,他很想学古代的绿林好汉,直接将连鸳的脑袋献给他哥赔罪。
连鸳说了真相的后果是又被踹了两脚。
章有义气急败坏:“我哥都死了你还污蔑他!他是为你死的!什么和治疗师在一起,什么斯德什么殉情,你脑子坏了吧!”
黑乎乎的坟地,这下就剩连鸳一个了。
他冷静了点,缩起来,蹭了又蹭,终于把脑袋蹭进羽绒服的帽子里。
很可惜,也很后悔。
这件衣服还是孟放在专卖店买的,很贵,也很好穿,现在肯定脏的不能看了,他刚刚不该在地上打滚。
与此同时,连鸳家的房门被推开,也黑乎乎一片。
孟放摸索着按开灯:“鸳鸳?”
他穿的很得体,还喷了香水,丰神俊朗,为着参加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的寿宴。
现下中途离开。
三个人的群里消息一直在响。
周宗南被祖父拉着和老寿星寒暄,只能抽空问:“连鸳在家吗?”
今晚宴会的甜点不错,他拍了照给连鸳看,一直没等到连鸳回信,心里不安,和孟放说了几句。
毕竟连鸳从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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