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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被下药,昏迷前说了一句:“无所谓收不收尸,告诉我爸妈,下辈子我不想遇到他们了。”
醒过来衣裳完好。
不论什么地方,闹出人命都是大事,尤其连鸳养父母一个是律师一个是护士,都是还算有点社会地位的人,治疗学校怕这样的人。
连鸳被换了单间,渐渐独来独往,没人和他说话,他变成了隐形的。
章有仁告诉他,除非他妥协,否则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会变成哑巴。
连鸳很少开口。
冬天来了,他在地上画了个笑脸,看着看着就落泪,他知道不管身体正不正常,他的精神好像不正常了。
后来章有仁成了他的室友。
章有仁很自由,在学员中也有一定的权威,饮食和活动范围都相对很好,因为很得治疗师宠爱。
他有意无意的炫耀和引诱。
连鸳看出来了一些东西,比如章有仁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他,无所谓失不失望,他情绪平稳的像冬天灰蒙蒙的天。
章有仁承认了动机不纯,劝连鸳想开点。
连鸳告诉他,他看到过朱丘还和另外一个学员(被送来矫正的人在这里的称呼)纠缠不清,两人还嘲讽章有仁年老色衰。
他是好意。
连鸳觉得章有仁也病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不想章有仁陷太深。
至于他自己。
不想被人碰倒不是什么贞洁之类的,只是潜意识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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