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还要有点疼的疼。
连鸳觉得床板要散架。
有时候又觉得孟放可能会忽然变个身什么的,变成什么体型巨大的野兽把他一口吞了。
要不然怎么围着浴巾时都有种衣冠楚楚的贵族感,在他粉色的柔软的被子里,会这么禽兽这么横冲直撞。
第一次的时候连鸳有点理解为什么很多人热衷这个。
第二次激烈到脑袋都浆糊一样。
在连鸳感觉到孟放比较好说话时,手脚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用额头抵了抵孟放汗湿的颈窝:“我想洗澡,求你……”
求孟放别来了,也求他帮忙把自己扶去浴室什么的。
浑身都潮湿,不舒服。
后来孟放把连鸳带去了浴室,用抱的,横抱着,就那么大的房子那么几步路,还停下来玩了好一会儿。
在连鸳看来就是玩儿,这里捏一下哪里团一下,像小孩子得到什么玩具。
他无力反抗,又困又累,闭着眼睛随便怎么样。
到浴室后扶着瓷砖站着,和等在门口的孟放说话,告诉他毯子已经不能用了,毯子底下是新的床单,把毯子扯掉就能干净睡了。
天冷,连鸳在床单上面还铺了一层毯子。
之前他们乱七八糟的活动都在毯子上面进行的,毯子还算厚实,下面的床单应该是干净的。
孟放没听清连鸳的话,推开门进来。
连鸳没发现,一边在淋浴下面打盹一面又说床的事:“床快散架了,今天就这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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