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哄我说你改。”
郁琅这句听懂了,他解释道,“有些事情是改不掉的,我需要先知道你说哪里不合适才可以看能不能改。”
时容觉得郁琅说的很有道理,但他现在是[黑化·时容],才不管他有没有道理,“这句话的重点不是改,是哄我。”
郁琅闭上了嘴。
时容继续往下说,“最重要的是,我们正谈着分手,你还在乎山竹是不是你买的!”
山竹确实我买的。
郁琅心道。
时容揉了揉眼睛,盯了一天计算机,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好不舒服。
他决定速战速决,“郁琅。”
“你根本不在乎我。”
郁琅干巴巴道,“我在乎你。”
“不,你没有。”时容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起身。
走的时候顺上了果盘。
郁琅不出声了。
时容抱着果盘靠在沙发上,在郁琅看不到的视野里,吃了个痛快。
晚上十点,时容翘着脚丫,分期下单了一款挑好的手机,心满意足的关上手机准备睡觉。
他蓄积睡意的时候还在想,明天郁琅应该就会搬走了。
不管是因为他今天晚上的无理取闹,还是因为郁琅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他。
郁琅之所以跟他在一起应当是因为叛逆和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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