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傅……”
含着浓浓情愫的这么一声轻唤,顺利让专心哄孩子的梅砚抬起了头,那双杏眸缓缓抬起,含着清韵的眼睛看过来,像是盛着世间最干净的一捧光晕。
四目相对间,两人的心脏都不约而同地快速跳了几下。
“咚、咚、咚……”
如春风吹皱池水,新燕轻轻啄墙泥,风月西湖醉,屏山旧飘飖。
梅砚随即笑了笑,起身将怀里的孩子放到一边,柔声嘱咐了几句,然后就上前拉着宋澜的手把人带到了后院。
两人一路都没说话,但脚步走得飞快,几乎是在跑一样,与世周旋多年的人在这一刻生出少年一般的欣喜。
甚至没等到进屋,梅砚就拉着宋澜停在了院中一棵开得正盛的梨树下,只问了一句话:“还走不走?”
宋澜一愣,随即低低笑出声来,倾身吻上梅砚的唇,扯了又牵,最后才说:“不走了。”
梅砚由着他亲,一身白纱袍似乎都要被揉皱,穿红袍的却仿佛不觉得,只是更用力地将手掌覆到梅砚背后,似要将这个人揉到骨血里才肯罢休。
他们贴得极近,近到可以感知到对方有力的心跳声,那代表着鲜活的生命,也代表重逢的喜悦。
这一吻大有直到地老天荒的架势,他们软在唇齿中,像分不开的梅子留酸。连衣襟上都落满了梨花。
梨花胜雪,清透干净。
他们都是有着污浊过往的人,万幸的是在这座诛心啮骨的朝臣殿上,人人都是一匹贪狼,走出殿堂,虽风雪半生,仍清白一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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