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砚一怔,“什么流言?”
“你不知道?”段惊觉微讶,“前些时候有言官参奏,说陛下留你在宫中别有用心,你二人之间,或许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梅砚被子下的手一紧,下意识攥紧了床单,那些事的确不是空穴来风的,他以为宋澜遮掩得很好,殊不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段惊觉点到为止,并不说破,又回过头来宽慰他:“但你放心,陛下如今足可以独当一面了,我听说他怒斥了那几个多话的言官,罢了人的官职,其中还有一个要死谏的,当堂撞了柱子,陛下也没让人拦。”
梅砚心里一凉,“人怎么样?”
段惊觉媚眼笑笑:“血花四溅,自然是死了,其余人也都老老实实闭了嘴,再没有敢置喙的。”
梅砚脑子里嗡的一声,人死了?宋澜为着掩人耳目,将一条人命视若无物?
“我还以为你与陛下是有什么误会,如今看来,他为了你逼死一个言官,待你也是很好的,我倒是宽了心。”
屋里又静下去,梅砚再没答话,一张脸却白的吓人,身子又忍不住开始发颤。
“景怀?怎么了这是。”段惊觉又去搭他的脉,却并没发觉有什么病症复发的迹象,似乎他只是气到了。
梅砚狠狠咬下唇,字字颤抖:“纸屏,你替我唤东明来,我不想再在此处待下去。”
段惊觉眸光晦暗几变,心里似有体悟,却终究没有多言,起身便去找东明了。
自己家的主君病了这么多日子,东明不可能不挂念,如今梅砚醒了,东明也不可能不欢喜,只是在听梅砚说要搬回癯仙榭的时候,他有些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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