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接受那漂泊在外多年的女儿,也便在这一问之中。
“你听罢。”碧澜君迎上他的目光,道?:“血厄宫主,我是一族之长?,却也是一位丈夫,一位父亲,如果连自己的亲人也庇护不了?,那又何其可?笑,我的女儿,我明白她是怎样?的人。”
瑾娘已泣不成声,有鱼群来到她身边轻吻她的面颊,如同安慰,她重重点头道?:“你听,你只管来听。”
那银尾的青年也道?:“如今我也已晓得血厄宫之事,我从不相信小妹会作?恶为祸,便也疑心血厄宫另有隐情,如今真相大?白,我自问未必有小妹的勇敢,只恨当兄长?的无能,不能为她遮风挡雨,来日有谁敢欺负小妹,我必不轻饶。”
他也确实做到,当日更多不堪的话要从那鲛人口中串出来,却被?一拳头给撂倒。
白家兄长?从来温文尔雅,那一回却把那鲛的尾巴也给打折,送到碧澜君面前,碧澜君下手比儿子?更狠。
他不是作?为碧澜君去出手,而是作?为一位父亲去出手。
秋眠牵住其中一根弦,却见那弦分出一段与山洞相连,他信手拨了?一曲,在无声弦音中听到了?白蓁的答复,便轻轻点头。
片刻后灵光自弦上星星点点浮出,不久后便显出一个身形来。
半刻前的情形被?存于弦上的留影珠中,伴随昔日过往,一并以一弦为媒,送于了?山洞中的姑娘。
白蓁垂着眼,珍珠从下颚中不断落下,她许久许久没有哭过,站在原地像是个木桩子?,却又像是当年犯了?错的小姑娘紧张又害怕。
方才秋眠故意把她与过去说的极为割裂,她确实无法回到当年,可?又仿佛其实从未改变。
至少在家人面前,是大?修士也好,是历经坎坷的如珠也好,只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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