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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看三天过去了,警方那边没有进展。
说来荒唐,分明饭店监控把那女服务员的容貌拍得清楚,现在街道公路上“天眼”视频监控也不少,可就是失去了那几人的踪迹,到现在没弄清楚几人的真实身份。
宁晓斐在疗养院b区巡视,这里是病人们的休闲区,草坪、花树、长椅、棋牌亭,还有各种健身器材,应有尽有,像个高级公园。
宁晓斐目光在病人中寻觅,最后落在了一张长椅上的那个年轻男人身上。
她背着手,跺着漫不经心地步子,走了过去。
男人有些瘦削,但五官轮廓刚毅,眉浓鼻挺的,本是端正帅气的长相,只是染了一头耀眼的黄白相间的头发,又没打理,向秋天的杂草一样向一个方向支棱着,嘴巴周围冒着一大圈青油油的短胡茬,整个形象看起来浮夸又邋遢。
不过那人很无所谓,拽拽地歪坐在长椅上,伸展着双臂扒拉着椅背,一个人占据了整个长椅,翘着二郎腿,腿还一抖一抖的,一副很没教养的轻佻模样。
见宁晓斐朝他走过去,他仍没有收敛,只撇开视线望向别处。
宁晓斐走过来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儿,问:“今天身体怎么样?”
男人不说话,只掀起眼帘瞟了她一眼,又把头扭向另一边,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病哑了吗?”宁晓斐加重了声音,有些气呼呼的。
男人终于抬起眼,一脸不耐地道:“你究竟烦不烦啊?这里可是有规定的,警卫不能打扰到病人,只负责他们的安全,你是真想被投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