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个福窝窝,这是所有来到大庆村,老百姓们的共鸣。
头一遭,林家人凑在一起将老太太护在最中间睡上一夜好觉。
等着第二天起身又是一碗满满的糊糊。
留置区摆上了几顶桌椅,桌面上放着一刀白花花的纸张和一根炭笔,有人就出来说话。
“有没有人识字会写,会的上我这报到,待会儿帮忙登记其人名原籍贯,长相标志,几家几口,工钱一天一个鸡子。”
瞬间就有几百个举起手跳起脚大喊。
“我会!”
林福根的声音顿时被淹没,几百个识字会写的都到了逃荒的地步,可以预见这天下分崩离析的脚步加快了。
四个大儿一起喊,外加个王大花声如洪钟,林福根成了头一个被妻子儿子们护着到跟前的第一人。
这一天下来,林福根笑的脸都僵了,问的口干舌燥。
他抚摸着光滑的纸质,眼里有着艳羡,一来小时了了,他没啥读书天分。
二来商籍是考不了功名,他老母亲花了很多粮食也只供他上了几天学,识得字方便做生意看契约。
日落黄昏,工作暂停。
“都过来领鸡子——”
林福根捧着一个暖乎乎煮熟的鸡子回来自t?家睡觉的地方。
迎面就是王大花特意给他留着的一碗还热乎的糊糊,与他同时递出的鸡子相交,夫妻俩相视一笑。
“吃吧。”
一个鸡子很少,白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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