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落入贱籍,想起妻子女儿指不定被卖到了不知那个勾栏院里,一想到如此心痛乎。
他不敢死,一为报仇,二为找寻妻女,只要活着一天总有相见的时候。
本来天下乱起他想寻一起事的投靠,但路途迢迢,一双腿两手空空实难找到藏身在山头的寨子。
荀蔺喝上一口,香甜软糯的滋味让他眼睛一亮,甜味这可真贵中贵了。
糖本身就是稀缺资源,凡是有甜味的食物总是更金贵一些的。
他真想见一见这背后的主人家,到底是何人这般手笔,是真仁善否。
接下来更让他吃惊的抬过来的水,竟然让他们洗簌,说是要讲卫生,不然会引起病疫。
清水冰凉清透,大旱之下一滴水都能活命,奴隶们哪里敢浪费这一大桶。
“都愣着做啥子!你们这副模样,满身跳虫子,有啥子脏病可不给治啊,死了抬出去直接埋喽!”
半天下来,大多人都是迷茫的不解的,什么是好东西他们蒙昧但不蠢。
这香甜稠糊糊可以说天底下哪一个乡绅富户会给奴隶吃啊。
饿不饿死的,他们可不管,只要像头牛一样干,不停的干到死。
哪里会有这样仁厚的主人家,真给这结结实实的饱饭。
夜色已深,但好多人都睡不着,身上干干净净的,不咋臭烘烘了确实舒服不少,头顶是草顶,星光从四面洒进来,无风却不闷热了。
“娘,我肚皮不响了!”
招娣言语里带着开心,以往常常咕噜噜响的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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