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了人事的,听他这般说,忍不住抿嘴笑,季离打趣他:“你怎知杜阳的背有多宽阔,你还不知道呢,等大喜之日,他往你身上一压的时候,你不仅知道他背有多宽了,连他多重你都知道了。”
俏哥儿捂着嘴笑:“怕是得压的咱们梨哥儿喘不过气儿来。”
梨哥儿听的脸通红,跟手里嫁衣一个颜色了,他羞恼道:“你们做嫂嫂的忒不害臊了!怎么跟我说这些浑话!”
季离轻声哄他:“左右你大喜日子不远了,待过了清明节,杜阳的新屋落成,便要办喜事儿了,这些屋里事你迟早得听的,现下咱们不过是提前给你说说罢了。”
梨哥儿一想到大喜之日晚上就要和杜阳躺在一块儿,耳根子红的快滴血,“他这个憨货,只管听我的,我不允他还敢乱来啊。”
季离和俏哥儿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当初他们也是这般想的呢,只有等真正成了亲,才知道汉子到底是哪般德行,床下都听你的,到了床上,全然是他们的地盘。
第二日梨哥儿便提了篮子来找季离去山上掰椿芽刺龙苞,开心道:“可算是把嫁衣绣好了,还有被面没绣呢,我眼睛熬的疼,歇两日再绣,总是来得及的。”
季离和他提了篮子懒洋洋的走在山道上,笑道:“我和俏哥儿给你绣了一床鸳鸯的,你不用急,慢慢绣一床被面就是了。”
梨哥儿听了高兴的很,欢喜道:“你们竟给我准备好啦!那感情好,我不用那么赶了,你们真是太疼我了!”
季离笑他:“你是家里最小的,我们自是该疼你,为你出份陪嫁的!”
春日晴朗,山上的梨花杏花开成了一片,粉白辉映,点缀在郁郁葱葱的山野间,颇为好看。
两人走在路上时,有卖花的花农背着一背筐的山茶花与他们擦肩而过,娇艳粉嫩,将一整个春天都装在了枝头,惹得季离和梨哥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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