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可着些!”
陆景山是食髓知味儿,昨晚吃的那是一个满足,云春丽训他,他只道知道了。
云春丽也不能再多说什么,毕竟小两口屋里事儿,她一个老辈去管什么,只能在心里叹道,天下男人都这般没出息。
季离吃过了早饭,便窝在堂屋的炕上,绣着帕子,小桌上放着泥瓦炉,上面烤着花生,地瓜干,还放着一个小茶炉,烹着热茶。
今日出了太阳,雪被太阳光依一照白的通透刺眼,整个屋子都亮堂堂的。
陆景山进来陪他说话,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过了会儿云春丽又拿了长牌进来,说天冷咱们玩玩儿牌。
三个人便团在炕上玩起了牌,一家人不玩钱,输花生,没一会儿云春丽和季离面前的花生便都堆到了陆景山面前去,陆景山牌玩的很好,每次都能拿住他们两个。
云春丽打了个呵欠,耍赖道:“不玩儿了!”
季离直接伸手把牌一通乱搅,让陆景山无可奈何,看着自家耍赖的阿娘和夫郎,他也是满脸无奈。
一家人玩的高兴,外面传出了些动静。
陆景山道:“我出去看看。”
季离和云春丽待在屋里也没事,便也跟着出去了。
推开院儿门便看到村道上停了一辆板车,隔壁那户人家的门打开了。
季离道:“隔壁那家不是早就搬走了么,房子空了好几年了,现下是回来了”
陆景山瞧了瞧,道:“不像,像是有其他人家搬进来了。”
过了半晌,屋里钻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那汉子生的高大,眉眼俊朗,还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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