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要有酒有肉,木匠还得坐上位呢。”
陆景山向他解释其中的门道:“建房落粱全靠木匠的手艺和经验,若是他尽心替主家做事,勘探测量精密周全,那所建的房子可百年不倒,防蛀不腐,主家为了房子能建的妥帖,自然会对木匠以礼相待。”
季离点了点头,他抬头去看陆景山:“那你是何时学会的我听说想要学木匠手艺颇难,要看师傅愿不愿意收。”
陆景山擦了擦额边的汗,笑了下,坐侧脸的刀疤跟着动了动,“在边境服完了兵役,为了能挣些钱,我去做了两年的镖师,路上遇到了一个半身瘫痪的乞丐,怕他大雪天冻死在破庙里,我就将他捡了回去,没想到他是有些手艺在身上的,将毕生所学教了我,临走时让我认了师傅,只是学习的时间短,我还未精通,需要继续练习。”
季离听完,觉得这经历可真有意思,与他在大宅后院的枯燥日子比起,陆景山的人生经历是相当丰富的,他笑道:“景山哥,好人有好报,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木匠的。”
陆景山见他一脸肯定的样子,不禁失笑的点了点头应承道:“好,我有你这话,我定然会竭力的。”
从镇上回来后,两人才刚进村头,就有几名妇人坐在村头的大槐树下纳着鞋垫说笑,见到陆景山推着板车回来,她们原是不想搭理的,毕竟这陆景山长的高大不说,脸上的疤还特别渗人,平日里也不爱说话,老是板着张脸冷冷淡淡的,她们都不敢轻易招惹。
但眼下见他板车上还拉着一个人,她们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那人戴着斗笠瞧不见正脸,但看身形是个小哥儿,也没听陆景山娶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