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不禁问,“真不与他决一胜负?”
贺兰定哭笑不得,“又不是两个人打架,还决一胜负。”贺兰定并不在意这些名头,不实在——什么都没有尽快恢复大魏的安定来得重要。
“要是之前,我与他对峙个一年半载,慢慢打,没什么问题,被谁乘虚而入打崩大魏又如何?”贺兰定耸耸肩,“大魏灭了就灭了呗。”
“但现在不一样了,首先要考虑的是这个天下。”在其位,谋其政。
“不说这些了。”贺兰定摆摆手,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
阿昭也忙道,“阿兄快吃饭,饭菜都要凉了。”
国库空虚,兄妹二人的午膳也很简单,但是宫中厨子的手艺总差不了的。
贺兰定吃了两口软饼,觉得口感有些像馒头,脱口道,“面团发酵过的?”如今大家吃的馕饼都是没发酵过的,是干硬硬的死面做的。
“嗯!”阿昭高兴道,“是王家的厨子!”河阴之变,无数世家破败,曾今为他们私有珍藏的许多方子、秘术便流传出去了。
吃了绵软的馒头,贺兰定想起了斛律金修剪整齐的小胡子,提起第二件事,“以后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阿昭大惊,“阿兄是哪里不满意吗?”
“可是今日朝会被那些蠢蛋气到了?”阿昭觉得阿兄似乎不喜欢洛阳,也不喜欢上朝。
“不是!不是!”贺兰定忙将斛律金等人的事情道来。
“洛阳富贵迷人眼,我怕消磨了大家的心气。”贺兰定道,“自从进了洛阳城,送金砖银砖的,送美女婢妖童的,这糖衣炮弹谁受的住啊!”
贺兰定的手下大多出生贫苦,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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