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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沈今越说,“还有,我那个时候的确太敏感,太小心眼。不过你小时候真的很讨厌,说话又尖锐,每次你看我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可怜。”他是沈家捡回来的一条流浪狗,仅此而已。
现在不一样了。
只有渴求父母的爱的小孩才会是流浪的小狗。
当他什么都不需要的时候,他就已经无坚不摧。
“可你跟我吵架的时候很有力气。”谢明然想起来那些生动活泼的场景都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明明那么小的个子,人前装得那么乖,只有在我面前才会跟点了火的小炮仗一样,有时候又会变成哑炮,雷声大雨点小。”
“啊啊啊你闭嘴。”沈今越伸手就把谢明然的嘴捂住,“不准你说了,我不想听。”这跟走在路上遇到熟人开始从你穿纸尿裤的历史说起又有什么区别?社死,加倍的社死。
“谢明然,送我回剧组吧。”沈今越说。
“好。”谢明然答。
车启动了,开了有会,车内响着歌单随机播放的舒缓音乐,这座城开始下雪,一朵接一朵飘落到窗外,前挡风屏的雨刮动起来,侧窗处,雪却慢慢堆砌起来。外面是风,车里也是,只是那风是暖的,温得人心也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