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就过来了。”施音说,“雀雀也没睡,我就把他一块拉过来了。”
“怎么发烧了?什么时候病的?”她问。
沈今越:“不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施音没好气地瞪他:“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赵哥也真是的,一直跟着你,都没注意到。”
沈今越觉得好笑:“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事情,关赵哥什么事?他已经够内疚了,姚阿姨刚刚打电话过来,把他吓得半死。”
“你这水要吊多久?”施音问。
沈今越按照经验说:“大的三小时,小的一小时,一共四瓶,估计得吊到明天早上。”
施音:“那我陪你。”
崔雀雀说:“我也。”
沈今越把他俩赶走:“明天不拍了?你的剧本不改了?都在我床前守着做什么?发个烧而已,真没事。”
施音:“呸呸呸,不许乱说话。我听他们说,你就因为发烧,刚刚差点从威亚上摔下来,这还叫没事?”
其实这不是发烧的锅,沈今越想说,完全是回溯的副作用。
“以后不会了。”沈今越乖乖发誓,“你俩都去休息,好不好?赵哥一会会过来的,剧组的医护也会来,剩下的你们就别担心了。这两天肯定有得忙,我的戏份都得往后挪,场次要调,雀雀你得跟制片组讨论,还有你,音砸,好不容易这两天要跟机,你别给我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