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悬而未决,沈今越决定将之抛在脑后。他还有很多戏要拍。
十二月下旬,剧组在基地的戏拍得差不多,全组搬迁,往实景拍摄地去。
“我看那边最近都在下雨,确定要现在过去吗?”裴子逸跟摄影组讨论这事,“现在更改拍摄计划还来得及。”
“没问题。”组长是个很有经验的老炮,“那一片地我常去,天气预报不靠谱的,山里面的天都是说变就变的。没必要更换计划,按现在这个进度去,正好是山景最好的时候,要是再晚点,说不定就封山了。”
裴子逸近来真实接触拍摄后发现,他们剧组里的摄影师一半都是赌狗。拍外景的时候,赌天气,赌阳光。鉴于之前的战果不错,加上天气预报上也显示只是局部降雨,雨量不大,裴子逸深思熟虑后,决定拍板进山。
人员飞机过去,设备跟机,非购入的就提前在本地租赁。早上六点从城区开车出发,车程五小时,为了赶在下午最佳时间点拍摄,演员都在车上小心翼翼搞着妆造。
抵达第一天,拍摄还算顺利。
沈今越有点小感冒,演完戏就开始咳嗽,抱着水杯喝药。
连着两天拍下来,他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
正刷着大夜,凌晨两点,从威亚上下来的沈今越差点没站稳摔倒。一旁的季闻西立刻伸手把他扶住,方寒见不对劲,赶紧叫人把他搀到一边去。
伸手往额头一摸,方寒瞪眼:“都烧成这样了?”
沈今越的脸白得分不清是因为粉还是因为虚弱。
“有吗?”他自己都没察觉,刚刚演戏的时候还劲头十足地跟人对打呢。他迷迷糊糊伸手往自己额头上摸,歪了歪头,“不热,凉的。”
方寒:“……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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