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许多日子,似乎就在眼前。
多年以前,上官初台就在那颗芙蓉树下,弹奏着心爱的木琵琶,他则舞剑,白粉色簌簌落下,柔和了时光。
就像是一场梦。
白澈喉头哽咽,眼睫低垂,像是蝴蝶落地。
他掩下杂乱的苦色,“上官初台,我对你无意。”
“成婚更是不可能。”
“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他狠狠挣脱被人握住的手,朝大殿步去。
“阿澈!”
泪珠滴落吊坠,泛起一片晶莹,一人肩头颤动,惊落粉白。
好一会儿,上官初台才恢复面色,他抬起手看着漆黑的兽皮手套,默默发呆,他刚刚用这只手抓住了白澈的手,仔细感受,冰凉的兽皮上还有另一个人余温。
可是,他眉头微皱,打量着上面细微的血迹。
不对。
这血,不对!
一瞬间,满怀的难受化为了一个狰狞的笑,他静静地看着兽皮上淡淡的血痕,脸上的笑越发恣意。
这血,不对。
额间的冷汗已经流到了下巴,白金的灵力一点点汇入李正弦体内。
半个时辰后,李正弦的面色终于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