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何,从头到尾都不需要任何人评判谁配不配谁。
配不配,只有他们自己说了算。
南知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背着卓然缓缓道。
“从看到阿青哥眼里没有我以后,我就想通了,人活一世,总有遗憾,我不会去纠缠谁,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卓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
“我就是跟你说一下嘛,没有说你坏的意思。”
“但你话里的意思就是说我坏。”
“哎呀你怎么这么犟,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有。”
枫叶飘落,两人的身影与争论的声音,渐行渐远,太阳将她们的影子拉了很长很长。
…………
这几日,祭雁青一直待在他生寨之外的住处。
每天不是浇浇花就是逗逗鸟,再附加一项给沈决每日换药。
倒不是沈决多想什么,只是,祭雁青刚和南知订婚,不去陪未婚妻,总是呆在这里,显得很奇怪。
可这里也是祭雁青的家,祭雁青想在哪儿是他的自由,沈决也没有权利去管人家为什么不走。
他心里有疑虑做事的时候不专心。
祭雁青说了好几遍水壶,他都没有听见。
直到手中的水壶被祭雁青拿过去,他才恍然回神。
他们在祭雁青的园子里,祭雁青正在给他的花花草草,还有蔬菜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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