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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在时曜低头含住后达到了顶峰。
他只能将呼之欲出的呜。咽声压了下去,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泄漏一点。
钟郁全身泛起潮。红,止不住脱力地望着时曜,时曜微微舔唇,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你还可以吗?”
钟郁从中听出了一点危险,他想逃:“不行,蛋糕、蛋糕要冷了……”
“没事。”时曜将他整个人抱起。
“蛋糕本来就是冷的。”
……
第二天钟郁醒来已经是下午。
时曜早就起来了。
钟郁拖着有些酸。胀的腿下床,心里将时曜又骂了一通,但怎么也不敢再去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胡乱套上件外套出门,时曜正在门口修理剩下的玻璃窗,因为钟郁还在睡着,他没有发出什么动静,用精神力将钉子一颗颗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