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郁生怕秦家把这事和上次吵架的事情结合一起,又算到自己头上,拎着包丢下一句:“我去劝劝。”
他追到门外,但时曜不知道怎么走的,礼堂门外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钟郁一路走一路看,依旧没有找到时曜在拿,只得咬着牙又坐上了去时曜家的公车。
公车兜兜转转,钟郁的内心也在斗争着,上次的事情想起来他就觉得脸红心跳,但如果不去……要是秦父觉得时曜拒绝是因为上次自己的事,那可能他们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钟郁叹了口气,还是循着上次的记忆找到了时曜的家,抬手敲了敲门。
门很快打开了,时曜围着一条浴巾站在门口。
他身上布满了歪七扭八的疤痕,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下颚滚落,划过结实的胸口和腹肌,最后隐入白色浴巾之中。
发梢带着一些水汽,平时略显凌厉的眼睛在水汽之下显得柔和了许多。
整个人莫名显出几分涩感,沉沉地勾着人,让钟郁不敢多看。
他垂下眼眸,刚说出一个字:“我……”
时曜开口问:“你怎么来了,上次不是逃了吗?”
见他提到上次,钟郁地脸顿时红了起来,那天在门板之后激烈亲吻的记忆瞬间又涌上了心头。他不敢进门,只能在门口小声嗫嚅:
“周末,你能不能过来参加晚宴?”
时曜轻笑了一声,但声音有些冷:“是秦铎让你来的?”
钟郁摇摇头。
“所以,即使你不情愿见我,但为了秦铎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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