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了骂了一句:“变态。”
章鱼没有声音,但钟郁就是知道,时曜在里面笑。
像是为了报复他在那天回应秦铎的电话,另一根触须从身后绕过,抵上了他的唇,想要撬开一般在唇齿间流连。
这个略带色。情的动作被巨大的章鱼身子挡着,没有让后面的人瞧见,但钟郁还是心里一紧,紧闭着唇狠狠地瞪了时曜一眼,呜呜了两声让时曜滚蛋。
触须跟着一顿,而后听话地离开了唇峰,轻抚过眼尾,又捆上了钟郁的身子。
时曜操纵着触须向上抬起,钟郁被托举到了半空,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声,更强烈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抱住了这根触须。
然后他就感到另外一根触须很轻地在他背后拍了拍,像是安抚。
在钟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被放在了地上,紧接着淡淡的金色再度亮起,时曜拖着一件看起来有些干瘪的章鱼服站在他旁边看着他。
王勤在背后沉默了一瞬,咳了两声:“……咳,默契了,这不是把我想说的都演了吗,我还想说试试剧本里那一幕能不能演呢。”
他说的正是第一次排练的时,钟郁掉海里而时曜接住他的那幕。
但钟郁总感觉王勤这是在替他和时曜掩饰着什么。
搞艺术的人天性比较敏感,尤其从事剧作的人,对人的微表情和肢体语言都有一定的研究。
他刻意拉开了和时曜的距离,刚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就看到申谈星眯着眼,站在王勤后面看着他们,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的眼神锐利,好像已经洞悉了什么,瞬间把钟郁要说的话堵了回去,他只能尴尬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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