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腺体促进素,整个人濒临在彻底发情的边缘,眼尾潮红,一阵阵的热浪冲刷着身体,指甲狠狠在掌心刻下四个月牙印,才勉强保留了最后一丝的清醒。
他敲了很久的门,在他以为时曜不会开门之时,门开了。
站在他面前的人一脸冷漠,看着他面含春水、浑身湿透颤抖的姿态却始终无动于衷。
直到他主动献身,卑微恳求,他从没有一天那么羞耻狼狈过。
终于,一只手探了出来,猛地将他拽了进去,随着关门的动作直接将他堵在门口粗暴的亲上他,将他的所有呜咽和呻。吟全部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一点。
有一种强烈地要把他拆吃入腹的错觉。
钟郁几乎喘不过气,后悔了。
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