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铎便去参加大学联合会的活动,钟郁没有顺风车搭,早起一个人去了外面的公交站等车。
秦家对他们不薄,每个月往他的卡上打一百万星币,这个钱本来足以他们生活过得滋润,但钟郁吃够了没钱的苦,总想攒一些傍身,尤其被那群人找上之后,更加不敢乱花。
他出门得早,公车上没有太多人,但三三两两的还是有好几个人在看他。
钟郁带着口罩,在第三次婉拒了别人的搭讪后,于帝国大学前一站下了车,徒步过去。
这几天跟在秦铎身边,不少人都知道了秦家多了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存在。
有很多人对他兴趣浓厚,但这种兴趣无关喜欢,也没有尊重,只是垂涎他的美色,想玩上一玩。
没什么后台的oga是他们最喜欢的玩具。只是因为和秦家还有些关系,没人直接出手。
钟郁对自己的处境心知肚明,秦铎不在,他直接躲到了琴房练琴,自从琴娜星回来后,一直没好好弹过。
此时静下心来,没看乐谱,流利的音符从他的指尖滑出,编织成一首首动听的曲子,随心奏起。
从小他就对钢琴感兴趣,也有天赋,每天在钢琴前坐一整天都不觉得枯燥。
后来,他生理学上的另一个父亲把钢琴贱卖了换钱,是钟父一个oga在狼窝虎穴的贫民窟酒吧打零工,拿着两倍多的钱把它又赎了回来。
在那一段艰难的岁月里,钢琴是他唯一的光。钟父一点点教他识谱,教他指法,这是他唯一感到快乐的东西。
他也确有天赋,在脱离那个地方短短一年后,就凭自己考上了帝国大学艺术系。
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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