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罢了,只是一壶水。
用这一壶水的恩情作为借口,稍微关照一下姜淮,也不是不行。
萧靖昭接过水,看到姜淮放在一边的干饼子,眼睛眨了眨,这干粮他见过是怎么做的,说难听些,让马吃这个都不一定会喜欢吃,更别说人了。
萧靖昭还记得姜淮刚才是一口水,一口饼子,才艰难的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