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成为那最后失败的人。”唐山玉莞尔一笑,在苏岭月的愣神下,落了一子。
“…这是你的道吗?”苏岭月没有落子,他却只是低头看着他们眼前被下得乱糟糟的棋盘。
“不,师祖。”唐山玉摇了摇头,“这是你的道。”
苏岭月笑了。
……
天被人劈了开来,在随清宗的天上,一道长长的裂口正这往外蔓延,并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不过很快它就停了下来。
不过它并没有恢复,而是就这样维持在那里。
飞升是修士们唯一一次能够与天地共鸣的机会,同时也是能直接与天空沟通的机会,而在这个机会下,天与人,不会很远。
苏岭月举剑将天劈开了,任由那天雷落在自己的身上,只不过他在劈开之前看到那天空早已有了一丝裂痕,而这一丝裂痕似乎是不久前有人留下的。
那个时候苏岭月就想起了那个男子嘴里所说的魔主,也明白了男子那番话的含义,于是他挥剑朝着裂痕的方向劈去,而那天空终于支撑不住,塌掉了。
如果说任行舟的陨落是呼啸的海水扑向天空后下的一场雨。
那么苏岭月的陨落便是一场情意绵绵的雪,雪落下的时候很安静,但也温柔,这洁白的雪飘落弟子们的手里,最后融化在滚烫的手心。
顾延清抬头看着漫天的雪,任由它落在自己的肩头,自己的身上,青丝挂满了霜,衣摆染了雪,明明应该是冷的,可那温柔的感觉像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脑袋。
燕明华哭了,她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因为血变脏了,可雪的落下却将那血轻轻扫去,她伸出双手捧起了雪,轻柔地将她自己的脸蛋贴上去。
宋鸠还在治疗唐山玉呢,但手却因为这落上去的雪有些发抖,似乎是冷的,他没有回头也不敢看,但是却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尽管如此他还是继续治疗着,那漂亮的雪赞赏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孟江离呆呆的,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雪抓到手心里头就融化,一下子就不见了,她找不到自己刚才抓住的雪,她只能抬起头,任由那雪轻抚着她的脸颊而过,让它们把自己的泪水带走。
在最后,秦兰时也伸出手去接住这场雪,唐山玉离开的时候他没哭,他只是疯,可苏岭月走的时候,他却是忍不住哭了,张扬的雪伴随着风而来,呼啸着在他耳边匆匆而过,停不下来,也没有回头。
……
师父对徒弟的爱,也是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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