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屋,不一刻,无可奈何的贾诩也只得出迎,将安阳公主母子迎进大厅,不等贾诩问安阳公主的来意,安阳公主又带着董逸对贾诩跪下,安阳公主大哭道:“求军师救命,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吧。”
贾诩大惊,连忙赶走仆人,将安阳公主母子扶起问道:“王妃此言何处?有谁能害得了大王子?贾诩何德何能,又如何能救大王子?”
“军师,你知道的,我这苦命的孩子,从小就不受大王疼爱。”安阳公主哽咽道:“本来大王国事繁忙,不可能顾及到每一个孩子,但他命苦,偏偏是大王的长子,所以就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成了绊脚石,性命随时随地可能受到威胁,平日里,不知己经受过多少折磨……”
安阳公主哭诉完蔡文姬母子对董逸的欺凌与折磨后,贾诩陷如沉思,老实说,贾诩也很奇怪康鹏为什没疼爱理应立嫡的长子董逸,偏偏喜欢庶出的董鹏,而且在麦城之时,几乎没命的康鹏就留下遗言,要贾诩和李儒等人拥立董鹏继位,这简直是完全不符合常理的事。
“军师。”安阳公主哭道:“刘纤的儿子失爱于父,刘纤不敢奢望他能立为世子,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好好的过完一生,不要象刘纤这么苦命。”
“王妃,此乃大王家事。”贾诩推脱道:“贾诩乃是外人,不能插手也无法插手。”老于世故的贾诩从阑去惹火上身,帮安阳公主母子容易,可一旦让蔡文姬那只母老虎知道,那贾诩可就是黄泥巴夹裤档——不是屎也是屎了。
“军师。”安阳公主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哭道:“这是李太傅临终之前留下的,当时刘纤带孩子去看望重病中的李太傅。李太傅就把信交给安阳,让安阳在危难之时送与军师。”
“显佳的遗书?”贾诩大奇,飞快打开那封封好的书信,信上正是李儒那熟悉的字体,信上写道:“文和先生,你看到这封信时,李儒己经不在世上了,李儒别无所求,只求先生保护我岳父的一线血脉,不要让他被人欺凌,不要被人暗害,先生曾教李儒,不要参与夺嫡之争,但李儒还是想求先生,不要让那个女人得势,否则,她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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