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看似微不足道的力量,若能巧妙汇聚,亦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如此想来,夏府所牵连而成的这张大网,其中蕴含的潜在力量与复杂关系,怎不让她兴致盎然,愈发渴望深入探究其中的奥秘。
只是这般事情,还得徐徐图之,绝非一时半刻能够完成。
安陵容向来颇具耐心,时间于她而言,倒也等得。
康熙六十一年五月初十,安陵容来到京城已然三月有余。
思量着往后是要在京城长久生活的,从杭州府一同前来的众人,皆拼了命地学习京城官话。
其中,当属安陵容学得最快。
实则,这还是安陵容自己刻意放缓了进度,否则,前世在京城生活了那么久,又岂会不通官话呢?
其他人的学习进度虽有快有慢,但比划着交流时,好歹也能听懂些许,不再如最初那般两眼一抹黑。
遥想前世这个时间段,安陵容尚在家中饱受曾姨娘的磋磨,对京城发生的种种事件自是一无所知的。
彼时,康熙皇帝自觉身体每况愈下,已然有意识地将权力逐步下放到诸位皇子手中。
他还特意将弘历这孩子养在身边,满心盼望着他日后能撑起一片天地。
康熙心中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清楚不过,虽也曾渴望如往昔一般,做个长生不老、永掌乾坤的君王,可这又谈何容易?
如今的心气,早已不复年轻时那般豪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康熙暗自思忖着。
再说在雍王府中,后院女眷间的争斗向来不少。
只是近来胤禛甚少回府,那后宅似乎也安生了许多。
嫡福晋乌拉那拉氏近来沉迷于调养身子,她心中明白,求子一事强求不得,如今但求能将自己的身子调养好,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一日,暖阳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落在屋内。
乌拉那拉氏闲适地坐在房中的榻上,神色间略带几分疲惫。
身旁侍奉的丫鬟剪秋,瞧着自家主子劳累的模样,不禁心疼地轻声劝道:“福晋,您这些日子为了统筹府内上下一应事务,殚精竭虑,实在是费了太多心思。”
“在奴婢看来,您可千万莫要太过劳累了,身子骨才是最要紧的呀。”
“您前些日子特意求得那张养身方子,按照方子熬制的汤药,早已精心备好。”
“此刻想来,怕已经渐渐放凉了,奴婢这便去给您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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