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的朱砂红,与周围苍白如瓷的肌肤,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诡异,妖冶,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
“疼痛,是让美渗入骨髓的釉料。”
我的母亲缓缓开口,声音很轻,钻进耳朵里却带着一股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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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经历过极致的痛苦,才能真正懂得什么是真实的美丽,你明白了吗,昙漪?”
她就那样,专注地凝视着我脚上的那朵“玫瑰”,嘴角似乎还咧着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悄悄绽开的罂粟花。我现在想起来,后背还是会窜起一阵凉意。
美?
这真的是美吗?
我当时疼得快要晕过去,而她,却沉浸在这种病态的“美”里面。
这,就是我的母亲,江静姝。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呆呆地望着脚上那朵用血和朱砂画出来的玫瑰。
恐惧。
没有边际的恐惧,一下子把我整个人都吞没了。
母亲那些所谓的“上家”,她的客户们,就围在一边。
他们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低声交谈着什么,全然是在观赏一场与他们无关的表演。
在他们看来,我和母亲和花钱请来的戏班子没什么差别。
可对我来说,这是日复一日醒不来的噩梦。
后来想想,母亲当时那么做到底是因为她本身变态,还是为了防止被那些商家辱骂而演出来的效果,我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反正她就是一个纯粹的疯子。
这种扭曲的爱好虽然圈子小,但玩得起的多是有钱有势的人。
母亲也因此从不缺钱。
她甚至不用出门工作。
全部的时间,所有的精力,都用来“雕琢”我这个“作品”。
也许老天开眼吧。
我这张脸生得还行,总算勉强入了她的眼,符合她那套病态的标准。
否则,你信不信她敢在小时候的我的脸上动刀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雕琢和一次次的逃跑失败后,我没有任何悲喜,只是机械的遵从着母亲的命令。
直到有一天,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
隔壁邻居那边来了一个新的家教老师,当时的大学才刚刚开始扩招,大学生还没像后世多到那个地步,请一个大学生当家教算是当时相对省钱而且高效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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